番深56米 你怎么来了

他放下手里的工作,冲她招了招手,嘴角微微上扬,隐隐约约有一抹笑容要从嘴角溢出,但女人接下来的话让郁衶堔本来要扬起的笑容瞬间垮了下去。

路轻浅笔直地朝他走过去,站在离他一米的地方低头看着他,张口,“我是来跟你谈离婚的事的。”

郁衶堔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握成拳头,望着她酡红想喝了薄酒的脸蛋,目光从她脸上扫过,“郁太太,你穿成这个样子来跟我谈离婚?”

她没动,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嗯,现在就谈,你要怎么才能离婚?我太累了。”

郁衶堔望着路轻浅的眼睛,里面平静无波,好像他从她脸上观察到的细微的表情都是错觉一般。

他伸手,拉着她的手指,想将她扯到自己怀中,但路轻浅没动,他也就没有强求,只是拉着她的手指。

嗓音带着点点困惑,好言好语地对问她,“郁太太,你不是答应不跟我提离婚这一茬了吗?”

路轻浅低着头,声音很轻,“我的确答应过,但我太煎熬了。”

哪里煎熬她说不上,明明郁衶堔最近很“乖”,他忙工作,忙到明明没时间跟她打电话但仍旧要在大中午给她打一个电话。

也没有什么像以前那种乱七八糟的花边新闻。

但路轻浅还是觉得,他们该离婚了。

一段婚姻,应该从谈恋爱开始,闪婚的……有好结果的很少。

路轻浅觉得她应该为以前的从动付出代价,就算心里不快,那也是自己当初自找的。

而这次,郁衶堔破天慌的没有发脾气,他只是仰着头盯着她许久,然后在路轻浅迷梦的目光中起身。

手指探上她半干的长发,随后将她打横抱起来,往门口走。

路轻浅沉默不语,她以为他发脾气了,或者是要在床上教训她一顿,然而郁衶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