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摆肉头阵?

明亮的白炽灯下,简单的家具,简约的装修。

虽然如此,可是这样叶琉却总是喜欢在这样一个地方,四处走着,四处看的,满心的惬意和自豪。

因为这是她的家,这里的一点一滴,一砖一瓦都是她靠自己的努力挣来的,所以她总是看不够。

但是今天却不一样,客厅里的她满是坐立不安,一会儿踱到窗边,眺望一阵;一会儿走到门口,倾听一阵,秀眉紧锁着,美丽的小脸上满是忧虑。

终于,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立刻奔过去,打开门,“没事了吧?”

曹景芃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不理她,然后径直进了屋。

“是不是不好办?”她立刻跟了上去,接过他手中的外套。

曹景芃却还不理她,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

她禁不住又气又急,小声嘟囔着埋怨,“我不让你下手这么狠……你非要逞能,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黄蛀虫那个人在这里是有些根基的……”

不过看着男人那一脸的沉凉,她到底还是不忍了,又轻声安慰他,“不过没事,也不是全没办法……我明天去找赵局长,他的孙子在爱婴幼儿园里读书,他应该会卖些面子给我……”

“那还用不用花钱请客送礼呀?”男人忽然直视了她淡淡的来了一句。

“这个……当然!”她闻言立刻垂了小脸,“不过我去就行了,不用你出面,也不用你花钱,你毕竟是为了我。”

其实她已经很感激他了,刚才从那恶心男人的身下将她救了出来,还为了保护她,在那些人围上来之际,就让她离开了,自己去处理那黄蛀虫的事。

其实她有时觉得他真的挺替她着想的!

看她那个模样,曹景芃终于被气乐了,“你这只笨蜗牛……你能再笨点吗,呵呵……如果我说我可以让这座城市变变天你信吗?你真的以为我做事要靠女人帮我摆平?以为你的男人真的就这样没用,嗯?”

他的话让叶琉一怔,她不由张着一双清美大眼愣愣的看着他,当看清他脸上那悠闲又玩味的笑意时,她不由红了脸,小声的道,“那你不说,总让我猜……”最后又提高声调补了一句,“你不是我的男人……”

“是吗?”但她的余音未落,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就忽然目光轻佻而嘲谑滑过她的身子,凉凉的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忘了昨天晚上谁在使用你这具身子了?”

他这句话成功的让叶琉变了脸,她愤怒地盯了他,片刻后猛然一把扯过他的外套,扔到他身上,对他大喊,“你走你走……这是我家,这是我的地方,这里不欢迎你,你滚……滚……”

曹景芃自然也来了气,“小蜗牛,你又发什么疯,我走可以,但是你必须跟我走,把这里的工作辞了,跟我回a市,别想整天到处招摇着引男人觊觎。”

那坚定的脸色与不容人置喙的命令口气让叶琉一怔,心里也一沉,一股悲凉之情慢慢涌上胸间。

其实这才是这个男人反复纠缠她的真实目的,这个自大又自私的男人,又怎么会允许她有自己的事业,又怎么会允许她有一个自己的交往空间,说到底,还不是想要控制她禁锢她。

但他是否知道能走到今天,她付出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忍下了多少对亲生骨肉思念和愧疚的眼泪。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愤怒到极致,她反倒平静下来,深吸口气直视着沙发上的那个男人道,“曹景芃,请你不要多费心思了,现在我的所有事都与你无关……不,是我的所有事早在五年前就与你无关了,我们的牵扯在五年前就斩断了,你没资格没立场管我!”

曹景芃被她的话呕的一阵脸色发青,他冷冷的盯了她片刻,忽然笑了,语气里满是讥诮的道,“呵呵……无关……无关吗?看来你是忘了刚才你怎么哭天抹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还是你其实愿意被那老家伙玩,刚才那纯粹是欲擒故纵的制造情趣?”

他的话成功的引爆了叶琉暴怒的小宇宙——

这个死男人怎么能这么缺德呢?

她差点被人欺负,他不仅不安慰她,还故意摆迷糊阵让她担心,完了又取笑道,还故意提昨晚上的事来刺激她。

再不够就是又跳出来干涉她的事,被她拒绝就口不择言的侮辱她。

口口声声以她的男人自居,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样子吗?

“是、是,我愿意……我愿意,你走……不关你的事,走啊……”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对他吼,末了还不解气,扑上去推他。

“嗬,你这个笨蜗牛,还真是长了脾气,几年不见,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吧,嗯……”看着她那披头散发,满脸泪痕冲过来的可笑模样,曹景芃反倒笑了。

这个小笨蛋还真是不自量力,又哭又闹的,快成了小泼妇了,蛮好玩的吗,呵呵……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直到那双小手到了近前的时候,才猝不及防的猛然举臂,一擒、一翻、一带。

“扑通——”

叶琉就跌在了沙发上,还是以跪着的姿势。

“你……”看着那好整以暇俯视着她的男人,叶琉更气了,双手又被他制住,连想也没想,就张口对着他那健硕的胸膛咬了上去。

隔着高级的保暖衬衣,曹景芃觉得自己胸前的肌肉猛然被那张小嘴叼住了,本来没什么感觉,但那张小嘴竟然还错了错,辗转了起来,于是那麻酥酥的感觉就涌了上来,身体里蛰伏的那强烈的兽欲被迅速挑起,他的眸光不由一暗。

但那只笨蜗牛竟然还愣愣的,毫无知觉,那双清美的大眼嗔怨的瞪了他,不断地用力,就像以前无数个夜里,她就这么撩人的伏在他的身下,安抚他那昂扬的男性武器一样。

“小傻瓜,换个地方咬!”他语气暗哑地道,然后一把抓了那个小脑袋按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

“好了好了,别哭了……是我错了,来——去清理清理吧。”曹景芃看着那躺在沙发上,不动不言得汹涌落泪的小女人道。

那美丽的小脸上、如云的黑发上一片狼藉,粉唇依然半张着,精致的嘴角上还不断的有可疑的白浊的液体滴下,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

得不到回答,曹景芃也不恼,径直去浴室拿了毛巾打了热手巾把子帮沙发上的小女人擦脸擦嘴。

他刚才确实过分了,想起刚才自己一脸凶狂、双目赤红的威胁着这个小女人就范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不可原谅。

不过他都被她冷落了五年了,这五年他可是都规规矩矩的等他,为她守身如玉,他容易吗?要面对多少诱惑呀。

他只怕有一天她回来了,又嫌他脏,不要他。

再说谁让她诱惑他呢?不知道他最受不住她的诱惑吗?再说做都做了,现在想收回也不可能呀!就当他每天百里迢迢的赶到这里来,看她陪她向她索取的福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