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为何要回来

莫夕颜唇角微微扬起，轩辕灏这个人还算不错的，且不说他对她好，就单凭在帮她保守秘密这一事上，便能让她心甘情愿似乎上辈子没结婚的遗憾，这辈子可以圆满呢。

苏燕煮饭晚饭已经是在半个时辰后了，清粥小菜，很可口，莫夕颜吃的欢喜，完了就继续趴着书桌上胡思乱想着，苏燕见了，笑问：“小姐，在想什么？”

莫夕颜抬眉瞥了她一眼，然后也笑了起来，起身走到苏燕跟前，将她胳膊挽住，道：“苏燕，跟我讲讲齐亲王的事吧。”

苏燕在齐亲王府很多年了，想来对轩辕灏了解应该是很多的。

“小姐认识王爷时间也不短了，王爷的事还有什么是小姐你不知道的？即便不知，等下王爷来了，小姐亲自问他岂不更好？”苏燕抿着嘴笑，她看莫夕颜双眸闪亮，那分明就是幸福的期待，若是她能幸福，她也替她高兴。

苏燕不肯说，莫夕颜松开了她的胳膊，腻了一眼，道：“不说拉倒！等下我自己问！”

问，其实她也不知道要问什么，不问，似乎对他的了解真的还不够多，他看起来对她好，可是她有时候会弄不清他的想法。

比如今天在集市上遇到，他淋着雨，一步一步的走着，就连迎面走来的她都没看到，往常他不是这样的，这样的走着，似乎没有目的地，也似乎没了魂，只是那么走着，当时她都诧异了，她第一次见他那样眼神，似无神，也似含怒，似失落，也似疲累。

苏燕退出书房休息去了，莫夕颜就趴在书桌上等着，轩辕灏每天晚上都会来，她在等着，等他来了好好问问，问问他为何不开心？问问他可是遇到了什么愁烦之事？

她等着，也想着，她没有关窗，因为他可能下一秒就会从那里出现，然而窗外夜空寂寥，却一直没见他出现在那里。

因为才下过雨的原因，空气里都是凉意，风吹过，偶尔还能听到树叶上雨水滴落在地的声音，同样感觉凉凉的，轩辕灏就站在那榕树下，他仰头向二楼那窗子看去，窗子虽透着烛光，却是紧闭的。

有人影映在窗前，淡淡的，似乎也正隔着窗子往外看，树下身影微微一颤，跟着就想迈开步子到楼上去，脚微微挪动，又定住，这一步始终没有迈出。

他看着那窗子，一直到窗影消失，烛光熄灭，他还站在那里看，没人知道他在看什么，也没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更没人知道他在等什么。

不远处，就是白天轩辕灏和凌王出现过的那个月门旁，一黑影已经矗立多时，因为他一身黑袍，又因他功夫极好，所以那微弱的气息并未被树下身影察觉到。

也不知是站了多久，天边星子变淡，远处渐渐露白，天要亮了，树下那身影终于动了一下，然后迈开步子踉跄而去。

……

早上，莫夕颜醒来时微微懊恼，她竟然就这么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她等了一个晚上？轩辕灏没有来？起身揉了揉那被压的发麻的胳膊，喊了一声：“苏燕？”

“来了。”院子里传来苏燕声音，接着是苏燕轻快的脚步声，“小姐今天起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