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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几人先前争吵时误伤了白吟霜的父亲,所以事情结束后,安良将两人带回了府内,并请最好的大夫给白父看病,在得知多亏及时就医,还是神医出手,又用了极贵重的药物,否则白父也就有几天的寿命了。白吟霜感激的朝着安良跪了下来:“安良,太谢谢你了,一千一万个谢谢你,不管是解围之义,还是请医施银以救父命之恩,吟霜都无以为报,只求能留到你身边伺候你,像个小猫小狗一般,绝不会影响你的,请万万要答应我的请求。”

安良笑的十分诚恳:“不,吟霜,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会心疼的,我的心仿佛被劈成了很多瓣,其中有一瓣已经完全属于你了。如果把你当成小猫小狗,我又怎么会舍得呢?可这样的我又怎能向你吐露我的心声呢?我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还会将自己的心分给多少个人的时候,我甚至还会要求你们的一心一意,这样的我,又怎能说的出口呢?所以我也只能请你安心的住下,再也不会打扰你。”

安良说的跟唱的一样,假的不能再假,酸的不能再酸,语无伦次又无耻至极,可偏偏白吟霜就吃这套,脸上一派感动:“啊,安良,请千万不要这样说,吟霜实在受不起呀。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天,我的神,我的一切,卑微如我,怎担的起你蓬勃的爱意。不管是几分之一,对吟霜来说,都满足的不能再满足了,吟霜本来最大的奢求也不过是像个你养的小猫小狗一样,远远地看着你,只盼你偶尔想起看我一眼。如今这般能和你在一起,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请不要在多想了,吟霜愿意,无论怎样,吟霜都愿意。”

多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简直就是戏台子上演的戏,一点都不现实好不好,太无耻,太厚脸皮了吧,真的不是在唱戏么?至于顾安良说的话,他只相信顾安良还会再有人,其他的是一点也不会相信的。心疼?心里高兴还差不多。不舍得?不舍得就不会那么残虐了。说不出口?那刚才你说的是什么。听着像是不强求,可不强求的话,自己会至于这地步吗?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安良见如自己所料,当即吩咐下去,不两天便将白吟霜纳为了良妾,收入房中。至于世界被扭曲后原本的轨迹,假贝勒和真格格的偷龙转凤导致的旷世奇缘,安良表示那关他什么事,说起来他还救了吟霜一命,挽救了好多人的幸福生活。而且如果按世界被扭曲后的轨迹进行的话,他是没什么,不过少几个玩具,世界却是会毁灭的,这么说的话,他还是救世主呢。若不甘心旷世奇缘的消失,他完全可以把富察皓祯也收入房中,偷龙转凤导致的假贝勒和真格格同时承欢于一人,是更为罕见的缘分好吧,只是他现在对富察皓祯还不感兴趣而已。

时间一天天过去,乾隆养好伤之后,没了身体上的疼痛,立刻不矛盾了,觉得安良毕竟是无辜的么,什么也不知道,已经说过他酒品不好了,会那样对自己也是自己下的药的缘故,而且他醉了好几天才醒,心疼死自己了,这本来就不关安良的事,还是不要怪他了,要怪就怪天意如此吧,先前倒是自己想岔了。

不再疼痛后,乾隆完全沉迷于安良的美貌中,反而觉得是自己对不住他,大手一挥,一批批赏赐送了过去,以此表达自己的歉意。在得知安良又纳新妾后,乾隆连夜传他入宫议事,再次留饭留宿劝喝酒。这次,乾隆吸取了教学,不仅下了春+药,还下了让人无力的药物。为了劝安良喝酒,只说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用喝酒了,自己金口玉言准他如此。

安良对乾隆的想法心知肚明,在分清酒中药物后,假意推辞不过,还是饮酒了。很快,他再次“醉倒”了。乾隆这次有了点耐心,等到药效发作才开始动手,脱掉衣服扑了上去。

虽然药物对安良无用,但安良还是装作起效的样子,无力的搂着乾隆,双手仿佛无意识的乱摸,技巧性地挑逗起了乾隆的**,却不给乾隆满足。安良下了黑手,使得乾隆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如一团水一般瘫软在自己身上。

乾隆浑身酥软,情+欲的红晕布满全身,只觉内°穴瘙痒极了,渴望被进入,被贯穿,被充满,忆起了上次时适应后麻木前的快感。可两人都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互相磨蹭着,根本满足不了他。乾隆被**迷昏了脑子,开始后悔让安良没有力气了。

勉强移动自己的身子,将后°穴对准了安良的**,放了下去,虽然没有扩张,但安良的挑逗还是让它松弛并且流出水了。乾隆主动被插后,满足的叹了口气,有了些许理智,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准备离开,可刚一动,下+体传来的快感便使他无力的又坐下了,勉力试了几次后,快感使得乾隆半推半就的自己动了起来……

使人无力的药的药效并不太久,不然会对身体有害。算着药效到了,安良开始动作起来,只是对于药效的报复,这次他不准备让乾隆射了,只要硬了,便会掐软它。

因着有了前戏,对于安良大力的动作,乾隆适应良好,快感一**袭来,让他彻底空茫起来,只会不断呻+吟,扭曲着身子迎合。只是在不允许他射的时候不满的哼哼几声,扭扭身子表示抗议。

到了后来,乾隆已经麻木了,眼泪都流下来了,脑子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若不是太监询问时还早,他这些天才能称病不去上朝,否则晚些时间,他也只会哼唧,或者哼都哼不出来了。

足足过了三天三夜,安良才第二次射了出来,并松手让乾隆射了,然后施展了幻术回府找伊继续了。

又过了一天,乾隆才清醒了,一动都不能动的躺在床上,见安良还在睡,想起这次的经历,有点认命了,反正他现在一想到上安良,完全都硬不起来,只会后°穴瘙痒,而且这次的快感比以往上别人时要强的多,被上就被上吧,反正知道的不敢说,不知道的猜不出来,快感才是最重要的。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再试一次,再试一次吧,回头再试一次看能否上的了他,不行的话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