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跑?

松开桎梏,对折的深褐色腰带握在手里,指肚捻了捻纹路,目光从柔软薄嫩的腺体上挪开,投向元明之脆弱的身躯。

扬起手臂,指骨掐起青筋,腰带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陷进皮肉里,再粘连血沫滑出去,腥气转瞬漫灌整间屋子。

“对不起,呜…呜呃,…对、对不起,我不好…,别打了,别…,是我不好…”

元明之已经遭不住了,伤痕跨过了整片背部,漂亮的背线被压弯,跪倒在地,双手无措地抱头躲着。

剧烈地咳喘,脑里眼里混沌一片,火辣辣的钝痛爬满全身。持续不断的冷汗从额头冒出来,几乎要痛晕过去,泪水止不住地落。

“饶了我吧…,阿…呃!先生…,疼,我疼…”

付约眼底泛显猩红,皮带丢掷一旁,去拉元明之的脚踝,在冰凉的地砖上分开他的双腿。耳光落了下去,止住吵闹的哭喊,比起这些更震耳的吼道:“你也配提疼!”

“跑啊,不是很厉害么?接着跑啊!”

衣冠整齐,付约只半脱了西裤,压下他的腰,发泄着自己的怒火,逼他承受。

元明之疼到开不了口,眼前闪动着白光,耳边嗡嗡的,是付约在吼,声音越来越远。

“不要…呜…呃呜…,不要…”

求饶声断断续续,最终消弥在欢-愉的粗喘里。没能坚持到结束,人在中途已经痛晕过去了。

情-欲的淤红遍布全身,从细长的伤口里渗出血丝来。元明之昏睡着,睫毛上挂着泪珠,脸颊高肿,脆弱可怜。

付约几乎将一周的躁恼全部发泄出去,抽了两张纸草草擦干净黏稠的体液,穿好裤子。

喉结向下吞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了上来,最后也只是冷冷的骂了句,找死。

这日之后,元明之再也没能离开主卧。完好的脚踝被扣上锁链,受伤的仍不被允许治疗,肿胀发酸,稍微碰到便要疼上好久。

管家只替这身伤做了简单的消毒,并交代着以后除了付约抱他,其余时间不允许上床。甚至连吊营养液的资格都被剥夺掉,整日里昏昏沉沉,烧的头晕脑胀,只有清晨付约去公司之后,才会被喂一口牛奶。

夜里,付宅总要响起哭声,软糯无助,哭喊着不要,再渐渐消失。

元明之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只是被触碰就会忍不住发抖。这天清晨付约照常去了公司,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拽紧了管家的袖口不放开。

原先也是水灵澄澈的眸子,如今呈着一潭死水,满眼恐慌。元明之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干瘦的指节用力拽着不撒手,不断摇头。

“求求你…求求你…”

“放了我,帮帮我…,我受不了了,我会死的…”

管家偏过头,不忍心去看。光是没日没夜的殴打,元明之便注定不可能活的长久。

付约在主卧安置了监控,还是管家置办的,他没有办法,更不敢有想法。

“元少爷…对不起。”

狠心掰开元明之的手指,同平常一样,取走牛奶杯,离开,落锁。

元明之怔怔看着自己的双手,随后轻轻扯动脚踝处的铁链,刺耳的响声把他的神魂拉回了些。

慢吞吞地蜷起身子,他两眼直愣愣的不知在看着什么,泪水滚了下来,低低呜呜地,“允止哥哥…,我再也不要什么气球了…”

吞咽着口水,蓝风铃明媚带着水感的气息漫散出去,元明之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哭的更凶了些。

他不要,不要在付约面前…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