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激烈的斗争

天眼人生 !一直没有说话的行署专员朱卫华一看苗头不对,按照这两个人的说法,岂不是要把何进学开除出党?不行,如果真的搞成这样,说不定何进学破罐子破摔,把一些秘密给抖露了出来,那样可就麻烦了。

到了这时朱卫华也只好开口说话了:“迟震同志,话这样说严重了!何进学同志尽管在这次事件中说了一些过头的话,又做了一点鲁莽的事,但他的出点是好的嘛!也是想为纯洁我们这个队伍,做一点实事嘛!我们可以让何进学同志向常委交出一份检查并作出深刻的检讨,然后再让他向李为民同志赔礼道歉,这样也不会使我们地委的工作受到影响,对省委的领导们也有交代嘛。我们应该相信穆国兴同志的政治觉悟,只要把工作给他做通了,我看他也不会揪着不放的。

朱卫华讲这一番话已经很明确的表达了他的思想,第一他想保住自己这个铁杆部下,不想让他受太大的处分。本来他这个专员在地委常委里就处于一个相对的弱势的地位,只是由于省委齐副书记的原因,近期才有恃无恐,在常委会上变得有所强势。看到

何进学今天这个样子他也未免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第二个意思就是做通穆国兴的工作,怎么去做通呢?当然是以前我坚决反对穆国兴进入常委,现在我不但不反对了还要去支持他,这个工作不就通了吗,这个也符合省委齐副书记的指示吗!第三个意思就是暗示大家这次何进学带调查组去宝和县也是接受了省委领导的指示,我们也不能不给省委领导面子吗!

朱卫华的这几句话这些官场的老油条们一听就明白了,这时一直没有讲话的副书记杨奇也言了:“我认为这次事件的生不是偶然的。何进学同志的错误也是严重的,当然了我们要就事论事,不能把一个同志一棍子就打死,我的建议是暂时停止何进学的职务,令其做出深刻的检查。至于如何处理嘛,那就要看省委的意见了。毕竟何进学同志也是省管干部嘛!”

杨奇的这番话虽然没有明讲但是大家也都明白他的意思,你朱卫华不是暗示由省委领导的支持吗,那就看看到底是哪个省委领导在支持你!让你停职检查就是我们先退一步然后再取得更有效进攻的一个机会。对于一个副书记来讲地委常委会做出决议让你停职检查本身就是一

个不小的处分了,估计他能保住现在的这个位置就不错了,再想进一步是万万不可能了。

熊书记把会场上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一共有三种处理的意见,第一种意见是以朱专员所提出的写出检查赔礼道歉,死保何进学。第二种意见是白天野和迟震所提出来的严肃处理一棍子打死的办法。第三种意见就是副书记杨奇提出来的,让他停职检查看清他的后台以退为进的办法。从目前来看这第三种办法是最符合自己利益的。先能够利用这次机会看清楚穆国兴的背景,看他在上面有什么样的人在支持他。其次,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把穆国兴紧紧的绑在自己的战车上,日后穆国兴入了常委自己又会在常委上又取得了一个强有力的支持。再者,即便这次不能把朱卫华彻底的打下去,也会给自己留下一个余地,毕竟现在事情的展还不明朗嘛。

这时熊书记看到组织部长白天野又想言,就微笑着摆了摆手说:“刚才大家的言都很好,我认为对何进学同志的处理咱们还是要看省委的意见,刚才杨奇同志的意见很好,由于时间的关系呢同志们就不能一个一个的言了,我建议咱们就举手表决。同

意朱卫华同志的意见的请举手!”会场上只有朱卫华那派的五个常委举起了自己的手。

“同意杨奇同志意见的同志请举手!”熊书记边说边率先举起了自己的手,其他的常委一看书记举手了,除了白天野之外也都随后举手同意了。白天野气哼哼的坐在那里,看到大家都同意了也只好把自己的手举了起来。

“好!对扬奇同志的提议经常委会大多数常委的同意而获得通过:何进学停职检查。会后请秘书长立即形成文件上报省委!”到了这时,已经大势已定,何进学脸色苍白的端起了自己的茶杯,两眼茫然的看着会议室的四周仿佛想最后再看一眼这个常委会议室,不知今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到这里。

这时,熊书记又说:“下面一个议题就是关于穆国兴同志入常的问题,这件事情已经拖了很久了,前几天省委的领导还问过我这个事情,常委会上现在只有十四位常委不是单数构成,明显的不符合规定吗!”

熊书记心里想,你朱卫华可以用省委领导来压我

,难道我就不能用省委领导来压你吗?省委那么多的领导你能一个个去问谁向我讲的这番话吗?谅你也没有这个胆量。

出乎熊书记的意料,朱卫华却马上随声附和起来:“是啊,是啊,这个问题是应该解决了,前几次常委会上由于我对穆国兴同志还存在一点误解,这一次通过何进学率领的调查组的调查现都是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嘛,再说穆国兴同志自到宝和县任县委书记做出的成绩都是有目共睹的,特别是在抗击雪灾的斗争中,全县没有一个人死亡,表现的更是可圈可点。对这样的好同志我们就是应该提拔重用。”

熊书记诧异的看了看这个朱卫华,心里想到:这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就转性了呢?前几次不就是你纵荣何进学在常委会上以穆国兴有问题没有查清楚为理由进行了百般的阻挠吗?

不光是熊书记有这个想法,就连组织部长白天野等几个常委也都疑惑不解。相互望了望,也都没有吭气,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着笔在本子上画来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