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特殊的布置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笑话,你们是走江湖的人,经历了这么多的大风大浪,我有必要来和你们讨价还价吗,你们现在还有什么,有什么值得我这样做的,我大颗将你们直接交给警方,到时候是什么结果,你们自己是明白的,如果你们还以为是以前在天道盟时候的情况,我们之间就免谈了”

“好,我们需要做什么?”

“你们也需要做三件事情,第一,将天道盟所有的名单都交出来,上面不希望华湘省再有什么帮派了,当然,这件事情的功劳,在你们的身上,审讯不会公开进行,你们大可以放心,不存在什么报复的行为,当然,你们行走江湖,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不会在乎这些小事情了,第二,将牵连到的官员名单交出来,我知道你们有详细的账目,也准备将这些账目作为护身符,不过你们完全错了,这些证据,帮不了你们,只会令你们早日死亡,这些账目是定时炸弹,会将你们炸的粉身碎骨,第三,凯悦酒店是你们的财产,你们不要说出来,我会保证凯悦酒店的正常经营,凯悦酒店依旧属于你们,你们从监狱里面出来以后,每年的利润就是你们的养老金,按照10年的时间计算,也是几千万了,够你们过日子了,甚至还可以做生意天道盟的名单,你们直接交给警方,官员名单和账目,你们交给我,凯悦酒店的事情,你们就当没有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老马说完之后,看了看廖学兵和唐维,跟着补充了一句话

“如果你们想着耍什么滑头,估计你们会死的很惨,我可以保证,你们进入监狱的时候,就是你们的死期,你们自己考虑,可以到外面去商议,我等着你们做出决定,这对你们非常关键,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着你们耗”

廖学兵和唐维果然出去了,留下老马一个人在卧室里面,老马一点都不着急,掏出了香烟,点燃之后,索性坐下了,等着廖学兵和唐维的意见

廖学兵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了,唐维是神算子,可到了这个份上,两人都想不出来什么好的主意了,过了好一会,廖学兵才开口说话

“唐维,到了这一步了,我现在考虑是谁泄露了我们的藏身之地,不过想这些没有什么用处了,我有两个主意,不算是主意,一是马上离开华沙市,继续找地方隐藏,二是按照老马刚才说的做,这两个方面的利弊都是明显的,继续逃亡,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最终会有暴露的一天,事情太大了,估计警方不会放松的,这次是黄宗圣亲自督办的,我们跑了,他面子上无光,一定会想方设法抓到我们按照刚才老马说的做,也有问题,我们不知道承诺能不能兑现啊,如果不能够兑现,我们也没有办法的”

“廖大哥,我和你的看法不同,如果说要抓我们,老马不会这样做,如果我预计不错,老马背后的人大有来头,只是不愿意出面,所以老马才会来见我们,兑现是一定会到位的,如果老马说我们不用服刑,或者说可以帮着我们洗脱罪名,我反而不会相信,既然说到我们的刑期了,我相信,老马说的是实话,再说了,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交换的,留下了凯悦酒店,今后还有机会,否则,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唐维,我知道了,是柳美丽泄露的我们的行踪,真看不出来,柳美丽背后有大人物啊,当时怎么不知道啊,这些年,我们一直没有发现啊”

“廖大哥,现在不去分析这些事情了,不管柳美丽有什么背景,我们都要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去说,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要提出来了,老马一定是官场上的人,官场上的人我们惹不起,就按照老马说的做,顶多10年,我们就可以出来,今后到其他的地方去发展,我们一定可以重振作起来的”

“好,就按照你说的做”

“大哥,一会我和老马说条件,既然是交换,我们也有要求的”

老马看见廖学兵和唐维进来了,唐维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

“我们商议过了,按照您说的办,不过我们也有条件”

“有什么条件就说,能够办到的,我尽力,不能办到的,我会明确说”

“我们有四个要求,一是刑期的问题,20年太长了,最好是15年左右,这样,我们依靠您的帮助,能够在牢里尽量少呆一些时间,二是我们要求起诉的时候,能够有投案自首的情节,这样,我们心里也踏实一些,三是关于立功的问题,其实我们不想立功的,那么多的兄弟跟着我们混,到头来是这样的结局,所以,审讯这些兄弟的时候,我们不会出庭作证,将来还要见面的,我们出来之后,还是要活命的,四是审讯不公开,我们不希望媒体大肆宣传,我们就是这些要求,您答应了,我们马上将相关账目交给您”

“你们的要求,我能够明确答复的,就是两项,我可以保证你们有投案自首的情节,可以保证审讯不公开,刑期我已经说过了,不会做其他的保证,至于说出庭作证的事情,我不敢保证,宣传的事情,现在的互联网你们是知道的,我没有能力控制互联网”

唐维看了看廖学兵,点点头

“好,我们答应了,您说,我们该怎么做”

“很简单,现在将有关材料交给我,很快会有人来找你们,来的人不是警察,是军人,军人的作风你们是知道的,他会为你们办好一些的手续,你们跟着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情,你们就不用*心了”

廖学兵和唐维的脸色都变了,长期混迹于社会,他们清楚军人的意义,无论怎么顽固的黑社会,在军人的眼里,什么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