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章 各怀鬼胎

袁自立这是给自己立功赎罪的机会,谭丽的事情单单从法律上面来说绝对是影响不到自己的,但是官场上不会和你**律,不会和你人情,至少处于被动局面的时候,这种人情是绝对不会讲的

“宏朗,有些事情你是比我加明白的,南方省的情况你是比我清楚”

“袁省长您不要说了,我明白,关于枪手背后组织的事情,我很快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卷,同样的,我希望您在玉川的事情上面多费心”

祁宏朗这个时候已经明白过来了,袁自立的话很明白,祈玉川只要一口咬定不知道此事,到时候也就没他的事情,同样自己也就不会因此被牵连,但是谭丽是不同的,袁自立刚刚的话,祁宏朗还是明白的,谭丽很可能因此要坐监狱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保住儿子不受影响了,至于那个谭丽,祁宏朗想了一下,器官车间的事情或者枪手的事情,谭丽能够和那个京城里的组织牵扯进去,保不准以后还要惹麻烦

袁自立看了看祁宏朗:“祈部长,到了咱们这个年纪和位置不说进一步了,起码我认为要保证家人的的健康和安全,自古以后,官商在某种程度上都是相互勾结的,同样的,官商也是不可以同时存在的,他危害到的利益太大,造成的影响太大了作为经济大省,过去的几年里,楚雄记为了南方省我想也是尽力了,可是为什么没有好的成效,这其中的原因你比我加清楚些,根深蒂固的影响,一时半会的清楚不了的,我不期望可以凭借一次医改一次改革让南方省有的局面出现,但最少的目前的局面得到改观,这些都是离不开你们这些老同志的支持”

袁自立的年纪比起祁宏朗来说要小十岁左右,但是此刻的祁宏朗感觉袁自立就好像自己的长辈一样,即便他的内心对于袁自立还有一些敌意,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他已经开始认同袁自立

祁宏朗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激动了,“袁省长,南方省的事情我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改革固然不能完全进步,但是保守不前一定不是顺应历史潮流的,这一点我还是明白的”

袁自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祈,那行,就这样,下去查查这件事情,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祁宏朗知道这次谈话算是结束了,他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袁自立,然后起身告辞了走出门口,心情才调整的正常了一些,没想到今天袁自立的话说的这样露骨,而且显然袁自立已经对于谭丽的事情有所掌握了,祁宏朗感到有些心惊,看来袁自立这是准备闷头一击啊,如果今天自己不主动去说出来这件事情,恐怕自己也许步安松伦的后尘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越想越感到心惊,雷霆行动似乎就是这样的啊,看来自己这次真的是走了一次悬崖边想到这里安松伦对于谭丽恨的有些牙痒痒

刚刚在袁自立办公室,他说话的时候,掺入了一些水分,感情上表现的也相当真挚,一个好的政治家,必然也是一个好演员,这是祁宏朗对于自己常常说的一句话,不过方才似乎有些太过入戏了,现在想来,幸亏没有说出来太过的话,要不然就不好收场了,他现在担心的并不是谭丽涉及到的那个组织头目,就算对方是一跳过江龙,在自己的地盘上也有办法让他变成死蛇

他现在正在思考袁自立的所有举动,从一开始并没有很正式的和自己做到办公桌前面谈话,到时候主动递烟,拍肩膀,甚至安慰自己,坦言费广轩的伤情只是小伤,这些动作练成一串,让他也有些吃不准袁自立的话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假的,这其中传递的信号,自己有任何一个理解错了,恐怕造成的就是自己政治生涯打上一个大大的x

袁自立会不会和自己说完话,然后立刻就去找龙在明“说明问题”,祁宏朗不清楚,中央给袁自立是自己布置任务的,他也加不清楚,甚至袁自立的后面都有哪些人,祁宏朗现在想起来也有些搞不清,但是他知道如果袁自立要故意整自己,只要把两人对话的录音交给中央任何一个政治委员或者中纪委常委,自己就很可能要倒霉

想到这里,祁宏朗又开始去想袁自立身上是不是带了窃听装置,想了一下,没有线索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刘大柱的电话,祁宏朗沉吟了一下,然后接上了

“怎么了?”他说话的时候习惯这样问,语气中略有质问的意思

电话那边的刘大柱显然知道他的习惯:“祈部长刚刚我听说,孔秘长连夜去了包副省长家里”

“这个消息你怎么知道的?”祁宏朗问过之后,觉得似乎没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孔友权去包晨波的家里,你确定没看错”

刘大柱讷讷的说:“应该是没错的”

刘大柱心里其实现在也是由想法的,祁宏朗现在恐怕还不太清楚情况,但是这个情况自己也不能和他说,那自然是儿子那个太子圈里面说省里已经查到了谭丽,这样的消息是不是空穴来风,刘大柱不知道,但是他却明白,早在之前儿子和自己在房的对方,他已经有些怀疑枪击案和那个叫谭丽的女人至少是有些牵连的,让刘大柱感到有些奇怪的是,祁宏朗刚刚接电话似乎有些迟疑,平时祁宏朗做事雷厉风行,是绝对不会等着电话响很久的

难道说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孔友权这个人作为省委秘长,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是弱不到哪里去,审时度势自然也不差,包晨波作为保守派的领头人,和费广轩没少发生争斗,这个时候孔友权这个中立派去见他是不是有什么情况,难道费广轩在医院不治身亡了刘大柱为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而感到吃惊

一年的时间,唯一锻炼了一个异能那就是无论在多么吵闹的环境下我都可以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