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拾叁章 一拍三散

钱修没想到问橙会如此肯定黄雯雯已经死了,连法医都因为尸块不全,无法断定黄雯雯到底死没死,问橙又怎么会知道的?

“拇指上的伤口,黄雯雯唯一可能碰到青铜剑的机会,只有可能是在我给她看清单列表,让她盘点我准备的辟邪工具时。”

“我还是没听懂,断臂拇指上确实有伤口,你的剑刃上也有轻微血迹,这都能对上。现在的问题是只断了双臂和半条腿,如果止血及时,她是有很大生还可能的。”

钱修对问橙的话本就抱有怀疑态度,她把警方知道的事再讲一遍就能断人生死了?这也太邪乎了。

随后问橙的话让钱修更加糊涂了,怀疑她的脑回路被单谚传染了。

“你喝咖啡吗?”

“你不是在跟我说黄雯雯吗?和咖啡有什么关系?”

“我在从警局出来的当天见过黄雯雯,她非常矫情的端着咖啡杯翘着手指喝咖啡,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可是在警局关了一个星期的,一个星期拇指上什么伤口也早就好了!”

“那她手上有被花刺扎伤的痕迹吗?”

这回轮到钱修脑回路三级跳了,问了问橙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卖花的手上被花刺扎几下不很正常吗?”问橙听不懂钱修的意思了。

“你被抓当晚,我送苗青云的那束花是黄雯雯包给我的,她包花的时候扎到手了,为了缓解尴尬她亲口跟我说的,她家花店平时都是小工在包花,她一时手生才扎到手的,花给打了对折让我下次再去。”

“不可能,我虽然只在她家干了几天,但她对花珍惜的要命,我除了送花,连花都不能碰。”

问橙非常肯定的否决着钱修的说法。

“如果是这样我就有数了,只要她的未婚夫能说出给黄雯雯戴求婚戒指时,黄雯雯手上到底有没有伤,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问橙将电话还给单谚,抬头看了眼市立医院住院部,似乎是在跟单谚说话,喃喃低语着:

“长着同一张脸的两个人,如果命运不同,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本是亲人却变仇人。”

“你知道什么了?”单谚主动下车,扶着车门继续跟问橙搭话。

“知道也不知道,用你的话说就是不作为呈堂证供的合理推理,只有等钱修查到事实证据,才能用来佐证我的猜想。”

“那你可以跟我去会会这朵开在暗处的花吗?”

单谚苦笑着发出邀约,自己一时的斗嘴之言竟给自己留了个大坑。

“算了吧,咱们三个不是已经一拍两散了吗?你忙你的吧,我回家挑件漂亮的衣服准备去这邀请函上写的地方看看。”

问橙面对单谚的邀请,扫了他一眼,果断的拒绝。